我真不想对让我感到难过的事情报以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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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b:请神将我变成被工藤新一养的比格。墙头很稳,更新不稳,本身杂食,香的都吃

【楚路】《咸味》(午餐时间短打)


       路明非快忘了最后一次和楚子航出任务是什么时候了。树影深深浅浅,刀光也深深浅浅,现在最深的印象是死侍的鳞片,很滑很凉,找准了骨缝也戳不进去。


       其实忘了问题也不大,找诺玛问问就好了。虽然路明非完成的任务多如过江之卿,一网兜捞上来还不够千分之一。但他和楚子航出的任务不多,输两个关键词,一切就搞定了。


       他吸溜着泡面坐在台阶上,天空蓝得很清爽,是没有尘埃的颜色。让他不由得就想起楚子航。讲实话,路明非觉得自己现在看到什么都能想起楚子航。睹物思人的范围未免也太广了点,上次这么朝思暮想的,还是高中时代暗恋陈雯雯。


        电话嘟嘟两声,催他上路了。路明非看着诺诺大头猫的头像左摇右晃的,一叉子捞了个小香肠吃了。以前他不怎么吃泡面,不是不想吃,是不敢吃。那样他就不要奢望假期了,甚至还会勤快的申请加班。然而到现在他也没搞明白压缩饼干和方便面到底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以及塑料到底能不能毒死他们这群接近于爬行类的家伙。


        吃得满头大汗,路明非伸手松了松领带,花色是有点蠢的斑点,还是楚子航替他挑的。到现在路明非的衣柜也没能更新换代,讨厌收拾衣服就干脆买了两个大的收纳箱,把那些昂贵得堪比黄金的西装跟扔抹布一样一套一套丢进去。前秘书伊莎贝尔小姐偶然得知此事后跑到墙角乘着没人连叹了三口气,继续笑盈盈跑回人群中推杯换盏。


       说真的,从土狗跃起为土豪这件事其实不过是量变,然而从土豪一跃成为贵公子就是彻头彻尾的质变了。那帮元老们折腾了好半年也没能折腾成功,不得不承认这是比赤手空拳咬死龙王更不可能的事情。然而路明非笨手笨脚,打领带这件事居然还是敌军头头教会的,更显得硝烟四起,惹得他只敢缩着脖子下台。


       这个时候他应该怪罪一下的,这下来安抚那些三观破碎的前辈的机会都没有了,然而路明非一仰头撞见楚子航眸子里缱绻又安静,瞬间就能哑了声。


       不行,太他妈的帅了。


       想到这里路明非半路卷了团面的手都停了,不闭眼也是那张脸,直到哗啦一声,面条重新游进汤汁里,溅在他厚实的白衬衣上,惨不忍睹。


       所以说,没了楚子航,他还真的能把一切都搞砸。


       他索然无味地放下了碗,消息提醒的屏幕一而再再而三亮起,被路明非丢进了公文包里。他确实很想师兄,不是适时恰当地想,是每时每刻都想。他很久没有和楚子航出过任务了,人家听闻安排只求自保,只有他在机场坐在行李箱上欢欢喜喜地像只小憨熊一样招手。


       知道他懒楚子航还会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把资料念给他听,路明非迷迷瞪瞪地坐在后座上,久了就往师兄的肩膀上靠。前面开车的小姑娘抓紧方向盘两眼放光,楚子航不得不提醒她开车是看路的不是看后视镜的。


       然后下车,然后交代时间表,然后回房休息,两间房总有一间是空的,楚子航永远记得关灯。


       灯光熄了,余温尚在。


       路明非真的不记得他最后一次和楚子航出任务是什么时候了,只记得楚子航伸手帮他拂开绿叶,阳光透过空隙洒下来,在他的黑衣上洒下了耀眼的碎金。那天的风有一点点温暖,落叶都是干燥的,他的短弧刀还收在他的衬衣里,好像被晒得有点儿发热了。


       楚子航悄声提醒他注意脚下,走到尽头路明非终于能直起身,看见前面的小溪,溪水哗啦啦地像一匹透明的绸缎划过去,很滑很凉的鳞片也滑过去。


       作为一个吃货,不吃黄鳝泥鳅还有蛇这件事真的是他唯一不能掌控的。


        路明非懒得想了,其实是有点反胃。他把泡面盖子掀回去,跺了跺发麻的腿,龇牙咧嘴了好一阵。包里的手机还在震动,诺诺估计真的冒火了。而他走到垃圾桶边把面桶丢了进去,那个纸碗摇摇欲坠地顺着袋子滚下去,叉子散了盖子也打开了,汤汁哗啦啦留下来,没人看得见。


————END————          




真的很感谢大家给我的安慰,昨天回家后一直逃避地睡着,睡了又醒,现在的精神已经好很多了,看着大家的话,指尖游离来游离去不知如何回复,我不知是该让大家担忧还是宽心,每一种好像都不十分准确

我不善于措辞,但昨天午夜时分读那些回复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很开心,胸口像喝了热水一样暖了起来,总之,不论如何,我向大家保证我会振作起来的,这也算是某一种祈愿吧

今天想想写了篇短打,开放式结尾,有什么样的心情就会有什么样的联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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